造物主给了女人一个BUG,让你拥有姣好面容,又让

摘 要

  最近这两天,夜色很美,晚上没事就想去河边溜达溜达,或许是疫情让人憋的太久的缘故。 看风景,也看人。 生活趋于平静后,以往喜欢锻炼身体的人又开始在河两岸步履轻快了。 我

最近这两天,夜色很美,晚上没事就想去河边溜达溜达,或许是疫情让人憋的太久的缘故。

看风景,也看人。

生活趋于平静后,以往喜欢锻炼身体的人又开始在河两岸步履轻快了。

我拍了两幅湛河夜色的照片发圈,有人微信我,小心掉河里。

头像我不熟悉,打开了看以往的记录才知道是涵,她应该是换了头像。

平时只看她另一个号每天在她的群里发一些催眠疗愈的心灵鸡汤。

很勤奋,一天几十条。

我回她,好久没你的消息了,你看到了?

她说,我有望远镜。

我在想,她可能是这会儿清闲了,不然怎么会搭错筋给我聊这些?

问她那个催眠疗愈做的怎样?

她告诉我,本地已经做了十多场活动了,反响很好。

我说,那就坚持着。

她让我有空的话可以多听听她的课,对心灵有益。

我说,我也常听。

有的时候,我们对这些不懂的行业是持怀疑态度的,因为内心不怎么认可,从而在心里给打了问号。

但是呢,不认可并不代表别人不认可。

本地有好多她的学员,第一次在云霄做活动时,有从青岛来的老师在做分享,还有学员在弹古筝,各个都是汉服装扮,合着古筝的琴声,那场景、氛围、很梦幻,瑶池的感觉。

她邀请我参加,我听了一半跑了,不是想跑,而是真的有急事。

活动过后我还特意给她解释,她说,任何事物都有一个接受的过程。

我也不知道她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。

或许是活动现场没有把我给催眠?

我知道涵是真的够早的了。

每一个身体躁动的年龄,特别是那种矿区或者是厂家属区的半大孩子,都会评判出本院几个可以称之为矿花儿厂花的女孩子。

而涵就是这样的存在。

对于这样众星捧月的女孩子,我不是矿区子弟,自然是无缘得见的,只能看那些比我年龄大一些的男孩子蜜蜂嗡嗡。或者听同龄的一些小伙伴兴奋的谈论她们,偶尔在戏谑中夹着某一句的深色笑话,引起大家的哄堂坏笑。

咱也只是悻悻的羡慕的份儿。

那时候大志从外地整了辆铃木小50,这种小摩托提速很快,每天驮着我俩突突来突突去的。

有一天大志说带你去朋友家坐坐,我也没太在意去谁家,跟着就去了。

矿院的房子是那种老旧的红砖楼,只是楼栋口栽了棵葡萄树,顺着铁丝架枝枝蔓蔓的攀了一墙,开门的是一个女的,年龄约有60多岁,大志打招呼喊阿姨,一个男的弯着腰窸窸窣窣的在收拾屋子。

涵从她的卧室出来,对我们说,我爸我妈,甭介意她们,把我们让进了她的卧室。

女孩子的卧室,说实话,我从没有进过,床上堆着几个毛绒绒的玩具熊,临着床的镜子前堆了好多我也叫不出名字的化妆品,瓶瓶罐罐的散发着一种香薰的迷醉。

这种气息和卧室外那些老旧家具有了反差。

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涵,的确,人很漂亮,头发虽散乱着,但却另有一种妩媚。

那个时候,我是很难理解涵的爸妈对我们的冷淡的,咱们家若是来了同学朋友,爸妈不都是很热情的招呼吗?

只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,我才终于明白了一些。

大志喊涵吃饭,涵把西餐牛排,咖啡点的倍儿溜,还有那些咱叫不出名堂的雪糕,很是专业。

劳动路那个时候有许多小诊所,大志后来告诉我,涵胳膊上有许多针眼儿。我问大志怎么知道的,大志告诉我他带涵去打过。

我一下子似乎明白了。

直觉给我,涵的经历应该是不那么简单的,大志应该是已被涵给“收拾”了。

我给大志说,赶紧远离吧兄弟,她那样,怕是不好戒掉,你得了便宜,权当把自己给奉献了神,女神。

大志挺听话,自此也就没怎么再联络。

我觉得我和大志是被涵的爸妈看成了同一路的社会货色,因为见到我们这样的多了,自然也没有了那番热情。

我在想,上天赐予了这样的女孩儿一种优越感,因为漂亮,从而备受男人呵护,见惯了嘘寒问暖,也看惯了男人对她的热情。

而那些专业性的流畅呢?也都是经过了众多男人给培训了的。

她们应该形成了一种潜意识,觉得男人找她们无非不就是那些事吗?

所以,吃啊喝啊穿啊,这些都觉得是应该了,不拿白不拿了……

一晃多年过去,做寝饰的耿问我,你还认识涵?我看她给你朋友圈点赞来着。

我反问耿,天仙谁不认识?看来你们也认识。

她对我说,涵是和她姐是同龄的,那个时候涵和她姐还有另外一个姐姐,她们并称柳河三飘,因为漂亮出众,在我们矿院都是名人。

耿揶揄我,你们一定关系不一般。

我回耿,何止一般,只是我那德性涵瞧不上我,涵是喜欢那种打扮得体的,说话能让她笑的直不起腰的那种,我就差远了。

这是真的,真的差的远。

耿就有了感慨,对我说,涵现在也挺不容易的,40多了,目前还没有个着落。

我问耿,她?不会吧,以她的条件,应该早就有了不错的归宿了吧?

耿说,有时就是世事弄人,像她们几个,聪明的都有了自己的归宿。我姐后来去上海,在外企遇到了一个美国人,很是喜欢她,死追活追的,然后我姐就跟着去了美国。

另外那个,你知道咱这边最早那个做地产的吧,她就跟了那个男人,把自己的弟弟还有妹妹都给安排了工作,后来这个男人生意做大了,她也一起去了苏州,如今生活很是安逸。

耿这样一说,我竟然有了恍惚,的确,那个时候大家能知道的漂亮名人,如今在我们这个城市,真的鲜见了。

我问耿,那涵是?

她太重情了,那个时候和她接触的男人可以说不是痞就是帅,什么样的人都有,她后来也喜欢过一个男人,那个男人很帅,帅也是那个男人最核心的竞争力,可惜那个男人也只是贪恋了她的容貌,那男人有自己的想法,他要找的是能在身份地位上能匹配他的女人,能在事业上能帮助他的,涵为他还流过三次产,你看她手腕上那些疤痕。

她这样一说,我想起了她总是在手腕上戴着一圈圈绕起来的饰品,现在想来,那些四季不断更换的饰品下掩盖着曾经有过的一些爱恨伤痛。

我在想,涵应该是进入了那种高处不胜寒的境地了,因为曾经经历的那些人和事太炫目,从而再也无法向下看了。

匹配是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,这,注定是漂亮女人的悲哀。

女人这一生多半是重情的,可能与她是否保守,或者有原则是没有太大关系的,只是在女人累和苦的时候,当准备要黯然落泪时,突然一副宽阔的肩膀出现了,不由自己的就依偎上了。

女人终究是女人,终究会迷恋温暖的怀抱和那一声宝贝。

这或许是造物主给的一个BUG,既让你拥有姣好面容,又让你忽然的迷失在情感世界。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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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别说明:

文章非纪实文学,谁也不一定是谁,请勿对号入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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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yanglu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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